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
严妍失神苦笑，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为了他，她什么都愿意去做。

程奕鸣愣了，严妍说了两遍“快调头，快调头”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她受了伤，两只胳膊和额头都被包扎。

“如果他没回来呢？”她接着问。

“你们认识？”兰总挑眉。

程奕鸣将她放至床上，“申儿找到了，她受了点伤，我把她送去医院了。”

祁雪纯神色坚定：“你放心吧。”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说了什么，袁子欣的情绪有些激动，指着欧老说了几句，忽然，她伸手推了欧老一把。

“门没关……”
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

“有人受伤吗？”酒吧经理问。

杀人是死罪，死了之后，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

严妍好笑：“我为什么跟你回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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